项圈

还是一个小段子

成才刚回A大队那会儿其实挺没安全感。有次被高级别兄弟部队指名道姓借调,去做一个季度的狙击培训,他教的稳准,风格利落为人平和,三个月下来把几个一开始刺头一样的小孩收拾的服服帖帖。快到期的时候从上到下都挺舍不得他,临走前一天晚上指导员带着几个小孩请他喝酒,酒过三巡话里话外半真半假有挖人的意思,成才喝了酒,觉得他回A大队没几个月袁朗就迫不及待的把他丢出去…心里有点委屈,但又说不清这委屈是因为什么。他最后还是摆手说自己明天一早得归队,话说完又去拍几个红着眼眶的小朋友的肩,才开口想嘱咐几句就被人捏了下后颈,回头,袁朗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袁朗亲自提前来接他,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喉咙里涌起一股情绪,像是馋糖吃的小孩发现他最喜欢的巧克力本来就是属于他的,喉咙里的情绪滚了滚叫了声队长。袁朗的手稳稳扶住他肩,跟指导员咬着重音说我的兵,我可提前接走了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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